凱莉·奧哈拉 (Kelli O'Hara) 登台三年後國王和我在百老匯,美國觀眾將有機會再次看到她飾演安娜·萊昂諾文斯 (Anna Leonowens) 的托尼獎獲獎表演。 11月29日及12月4日,電影發行商Trafalgar Releases篩選錄音版本奧哈拉和渡邊謙在倫敦Palladium 製作的這部音樂劇中的表演在美國各地的電影院上映。角色的看法在電影上映期間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即將到來的復興吻我,凱特。
在西區表演和在百老匯表演有什麼不同嗎?
嗯,我想我們都聽說過西區,並且夢想著來這裡,但這也是這裡生活和歷史的巨大變化,這裡的旅遊景點也非常美麗。我的孩子、我的丈夫和我整個夏天都待在這裡,並在放映時間之間盡我們所能做一些事情,以獲得遠離塵世的短暫休息。某個週末,我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叫做植物灣的地方,我們剛剛去了那裡的海灘。那是多佛的白色懸崖。我們住在這家美麗的小旅館。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去英國海邊度假的好地方。
距離上任已經三年了國王和我首映於紐約。您對這部劇的看法有了多大變化?
在某種程度上,2018 年版本與 2015 年版本感覺非常不同。我發現安娜就是這樣的女性之一,當她扮演她時,它也會讓你站得更直一些。身為一個母親,我肯定更愛她,因為她是一個在教學中需要學習很多東西的人。她同時也在學習,這種對「他者」的理解和教育是非常重要的。我認為 2015 年,隨著希拉蕊‧柯林頓 (Hillary Clinton) 競選總統的可能性,我們想要講一些女權主義的故事。現在,在 2018 年,我們有瞭如此多的層次,但除此之外,我真正達到了平等和理解。
從政治上來說,隨著英國脫歐和川普的出現,這肯定是人們反對的事情。
我對這一切感到如此沉重,我覺得我不再生氣、咆哮和困難,而是開始感覺到在我自己的生活中必須有某種溫柔、開放、理解,令人大開眼界。
看到魯絲安邁爾斯在可怕的經歷之後回到舞台,我很感動她經歷過的悲劇。再次與她合作感覺如何?
露絲和我是好朋友。我很高興現在能和她在一起。這是我現在生命中更大的榮譽和目標之一,她太棒了。
你正在做的吻我,凱特在春天。你有沒有想過你將如何處理這個節目?
確實。這次經歷讓我以不同的方式看待我要做的事情。我們將於十月開會,討論如何讓這次復興變得新鮮,以及為什麼有理由這樣做。配樂,諸如此類的一切,都將完好無損並受到尊重,但我認為我們還需要在場景中關註一些東西,並給它一個存在的理由。我也對上次看到這個角色的情景有很多思考,我的好朋友馬林·馬齊(Marin Mazzie)扮演這個角色,並在我的表演中牢記她。
我在想馬林·馬齊 (Marin Mazzie) 在國王和我, 在哪裡她取代了你, 後聽到她的死訊。你心中有她版的安娜嗎?
馬林是我最早真正的靈感來源之一。我搬到紐約的那個月,我在拉格泰姆大約八次。她和奧德拉·麥克唐納是我的第一個音樂劇英雄。如果你願意的話,把安娜的角色交給她,然後回來觀看她的表演,與她分享一些東西,這確實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之一。然後第二年春天她來卡內基音樂廳為我演唱,很難想像我們整個社區都失去了她。我特別同情我的好朋友,她的丈夫傑森·丹尼爾利(Jason Danieley),他是一位堅強的丈夫。我祝他一切順利,他當然知道這一點。
與百老匯觀眾相比,西區觀眾對演出的反應是否有任何變化?
我發現他們是非常美麗的聽眾。人們試圖警告我英國、倫敦和觀眾的不同。我感覺沒有太大差別。最後他們仍然站起來,他們聽著,他們似乎很投入。我認為他們很喜歡這個特別的作品。我們在這部作品中大量引用了英語,以至於我們沒有得到更多的笑聲:“我來自一個叫做威爾士的文明土地。”他們可能比美國觀眾更喜歡這一點。
您對拍攝這部作品有何想法?
儘管我對現場戲劇之類的拍攝感到緊張,但我也是因為小時候從未看過現場製作。我在俄克拉荷馬州西部長大,那裡大部分時間都沒有現場戲劇,所以我對這種藝術形式的熱愛來自於觀看音樂劇電影,這就是我了解這種藝術形式的方式。我一直在想某個地方的一個孩子,他無法去倫敦或百老匯,但在他們小鎮的電影院裡看到了這一點,然後說:「我喜歡這種藝術形式,我要么想去有一天做或看,或者我想在我當地的城鎮支持它。認為每個想參與和觀看戲劇的人都可以的想法是愚蠢的。這是將其傳達給人們的方式,我認為這很重要。
你認為你從扮演安娜中學到了什麼?
這部劇對我來說對於身為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來說非常沉重和深刻——你可以堅強,你可以照顧自己,支持自己,但你也可以擁有愛。你也可以依賴別人,你也可以向別人學習。我認為有很多方法會讓我們認為事情是非黑即白的,我們必須是這樣或那樣的,但在我的一生中,我會尋找原因,知道我可以獨立,而且沒關係在生活中建立夥伴關係、學習、合作。這就是一切。這是作為父母、作為配偶、作為朋友。你手裡拿著劇本走上舞台,然後開始大喊:“這就是我,這就是我所相信的,我是不可改變的。”當你玩完它,當你玩了 500 或 600 次時,你開始說,“我有很多東西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