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明前的不確定時刻》中,兩位國王離開了這個世界一晚,卻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事實:世界不會等待任何人,無論國王與否。上週,當兒子埃塞爾武夫通知他拉格納回歸時,他的再次出現受到了嘲笑。埃克伯特從幸災樂禍的埃塞爾伍爾夫身邊掠過,來到拉格納戴著鐵鍊(和吊籠)坐著的地方,埃克伯特現在彎著腰,因歲月的重壓而頭髮花白,他粗魯地讓所有人離開房間,重複說:“離開。”拉格納在囚禁期間遭到殘酷毆打和飢餓,他與下令屠殺挪威定居者的國王目光對視,並調侃道:“你怎麼花了這麼長時間?”
這一集幾乎完全是特拉維斯·費梅爾和萊納斯·羅奇在卡特加特海峽的重要一集,兩位國王——一個穿著華服踱步,一個被鎖鏈鎖著,衣衫襤褸——簡直就是崔維斯·費梅爾和萊納斯·羅奇的兩隻手。而且它大多是引人入勝的。對於所有熱情的動作和偶爾的情節劇,維京人當它捕捉到角色在發現過程中貪婪的喜悅時,它確實是最好的。最喜歡北歐人的航行所帶來的難以想像的財富的人物——拉格納、埃克伯特、阿塞爾斯坦——都出現在這裡,埃克伯特最終將拉格納介紹給阿爾弗雷德,阿塞爾斯坦與朱迪絲的兒子。費梅爾一如既往地在沉默和動作中表現得最為雄辯,在這裡,他驚訝而充滿愛意地看著孩子,以及他含淚擁抱已故朋友的兒子,這是這位演員最精彩的時刻之一。當埃克伯特開始介紹這個男孩時,拉格納平靜地說“我知道,無需解釋”,這證明了三個人之間仍然存在的聯繫。
羅奇和費米爾在整集中互相配合,他們的角色從謹慎的對抗,到醉酒的哲學爭論,最後到最深刻和悲傷的理解。埃克伯特手裡拿著拉格納籠子的鑰匙,不斷地擺弄它,並問他的俘虜:“如果我把你放出來,你會做什麼?”拉格納直言不諱地回答:“我會殺了你——或者不殺。”艾克伯特把他放了出來(從籠子裡出來,如果不是鎖鏈的話),拉格納沒有殺他。相反,在拉格納確信伊瓦爾安全且吃飽後,他們整夜都在聊天。這是一場獨特的對話,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其他兩個人可以進行這樣的對話,兩位疲憊的國王再次說話,彷彿即將到來的早晨及其隨之而來的痛苦選擇不會到來。
來自他們的(赤裸裸的拉格納小心翼翼地浸入埃克伯特豪華的泳池大小的熱水浴缸中進行談判),英國和挪威領導人總是能看到相似的好奇心火花,以及作為各自世界中唯一一個似乎存在的孤獨感。在今晚他們最初的爭吵之後,埃克伯特以“mea maxima culpa”來回應拉格納對他的人民被謀殺的憤怒,他們開始坦誠相待,這顯然是兩人一直渴望的。
這種紐帶的一部分是他們對阿塞爾斯坦的共同熱愛,這位聖人對發現的渴望與隨之而來的權力野心無關。醉醺醺地討論他們朋友的命運(埃克伯特已經打開了酒),兩人都認識到他們在這位修道士身上失去了什麼,埃克伯特說:「我們需要他。他從來不需要我們。整個場景是哲學沉思和微醺的結合的可愛結合(拉格納和埃克伯特爭論上帝或眾神的存在,就像大學二年級學生點燃他們的第一個大麻),兩位統治者不安地承認他們各自的信仰深深影響著他們。兩人都筋疲力盡,結束了這場戲,面面相覷,疲憊地倒在地板上。
“他是與你的神同在還是與我的神同在?”
「不要緊。他的死取決於我的良心,而不是你的。
“你的也會在我身上。”
“即便如此。你必須殺了我。
事實上,埃伯特必須這麼做。除了任何一個了解歷史上拉格納最終命運的人一旦提到艾勒國王都會畏縮這一事實之外,除了拉格納·洛斯布魯克對英格蘭的最後一次襲擊之外,確實沒有其他方法可以結束。已經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維京人充滿了拉格納不可避免的勝利的確定性,但是,在今晚令人難忘的最後一幕中,它再次出現了——儘管是以一種更深沉、更悲傷的語調。
我們不知道拉格納在他的旅程中學到了什麼,真的,他對那些被他冤枉的人真誠的道歉,以及他狂熱的、看似最後的動力,為他導致屠殺的定居者報仇,這表明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神秘累積的智慧。毫無疑問,如果拉格納回來後受到他的人民的擁抱,如果弗洛基、拉格薩、比約恩和他所有的兒子都承諾加入他,如果他那可憐的僱傭兵隊伍沒有在暴風雨中被摧毀,情況就會有所不同。但是,在建議悲痛的埃克伯特把他(以及他不可避免的死亡的所有責任)交給艾勒時,拉格納透露,他的漫無目的的計劃實際上是一顆引信很長的炸彈。 「我的兒子們會來這裡,他們會把你們所有人的肺都撕下來,」拉格納說道,當晨光在他們坐的房間裡逐漸亮起時,埃克伯特知道拉格納是對的。如果正如他所說,所有維京人想到的都是死亡,那麼艾克伯特完全了解他們對復仇的想法。在取得伊瓦爾將被允許回家的承諾後,拉格納告訴埃克伯特讓艾勒成為殺死他的人,因此,正如拉格納帶著令人心碎的真誠所說,「他們會饒恕你的,我的朋友。
早些時候,埃克伯特為自己針對定居者的舉動辯解,並遺憾地解釋說,“這是一個更大、更大膽的戰略的一部分。”然後,拉格納嘲笑埃克伯特對權力的追求,埃克伯特回答說:“我喜歡它,因為它讓我可以做好事。”這就是君主告訴人們的事情。但是,在他們漫長的談話結束時,埃克伯特——事實上,他一直在成功地將難以駕馭的英國王國統一成一個更強大的整體——甚至超出了最善意的合理化。他對自己無力拯救一個他所擁有的人的生命而感到失落,儘管他們之間存在差異,或者因為他們之間的差異,他才開始尊重和愛護這個人。 「你相信我,是嗎?」拉格納問道,埃克伯特斷斷續續地回答了“是”,然後拉格納伸手越過桌子握住埃克伯特的手,凝視著(令人驚嘆的、不知何故令人毛骨悚然的全臉特寫)埃克伯特看著他的眼睛,告訴他:“別害怕。”儘管如此,拉格納·洛斯布魯克(Ragnar Lothbrok)被束縛、無助、衣衫襤褸、孤獨,也許是最後一次,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迷人的男人。維京人' 世界。
同時,另外兩位領導人之間的意誌之戰在大洋彼岸的卡特加特海峽結束,勝利的拉格莎在奪回了她出生的土地後,令人震驚地殺死了它的女王。如果阿斯勞格的去世和艾莉莎·薩瑟蘭的離開會更受歡迎,如果維京人並沒有用一個較小的拉格莎來取代她。凱瑟琳溫妮克(Katheryn Winnick)冷冰冰地將一支箭射入充滿自信地離開的阿斯勞格(Aslaug)的背部,這並不是說凱瑟琳溫妮克(Katheryn Winnick)毫無魅力。但拉格莎突然重新掌權,卻有著同樣突然和反常的動機——她顯然真誠地相信阿斯勞格只是因為她迷惑了拉格納·洛斯布魯克才取代了她的位置。從敘述上來說,我們對她性格的了解或她與拉格納分手的方式都無法證實這一點。
當然,阿斯勞格展示了她所謂的神奇和傳奇血統,作為她魅力的一部分拉格納看見了她。雖然該系列顯然已經接受了這個想法(阿斯勞格的先見之明的夢想和願景在很大程度上被呈現為事實),但拉格莎的這一信念聽起來是錯誤的。到目前為止,拉格薩一直是個務實、意志堅強的倖存者。作為她文化的產物,她可能懷疑世界上有魔法力量在起作用,但是,在最後幾集中,拉格莎一心一意地相信阿斯勞格必須死,因為她是偷走她男人的女巫,這實在是太簡單了。我們已經看到拉格莎使用殘酷無情的方法來得到她想要的東西(祝你擺脫困境,卡爾夫和厄爾·西格瓦德)。而且,就像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玩家一樣,拉格薩走的是一條利刃的道德之路。這就是說,如果拉格莎想要奪回卡特加特海峽,以及她在拉格納身邊的位置,她不需要在人為的理由上典當她的野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阿斯勞格傲慢的投降——她嘲笑現在不育的拉格莎,因為她為拉格納生了這麼多兒子,讓她和拉格莎一樣成為拉格納傳奇的一部分——足以成為最後一箭的動機。儘管看到拉格莎奮力奪回王位固然令人高興,但這個故事情節卻建立在一個令人失望的狹窄前提之上。
仍然,作為維京人告別了一個主要角色,看起來很快就會失去另一個更重要且似乎不可替代的角色,看到雄偉的拉格薩登上她奪回的王座是一個有希望的跡象。如果維京人要想在沒有拉格納·洛思布魯克(和特拉維斯·費米爾)的情況下生存,將會出現一個巨大的權力真空需要填補。而且,當拉格莎允許憤怒的烏貝試圖透過挑戰來接近她時(他最終得到了一個閃亮的大廳,但還活著),溫尼克和拉格莎表現出了足夠的力量表明所有人都可能不要迷路。
雜散觀測
- 艾克伯特:「你們這些維京人。當你從子宮裡出來時,腦子裡只有一件事。怎麼死。介於兩者之間的所有事情又如何呢?拉格納:“你在談論女人嗎?”
- 阿斯勞格嘲笑拉格莎,“我不否認女人可以擁有凌駕於男人之上的力量,但這並不總是神奇的”,然後立即宣稱她的幻象告訴她拉格納已經死了,這無助於她反對迷惑拉格納的論點。不管是不是女巫,阿斯勞格。選擇一個。
- 伊瓦爾用挪威語勸告他的父親,“別跟他們開玩笑”,拉格納微笑著將這句話誤譯為埃克伯特,“他說‘謝謝你’。”
- 拉格納在這一集中遇到了另一個孤兒,儘管可憐的馬格努斯的表現遠不如阿爾弗雷德。拉格納嘲笑昆斯里斯所做的一切就是在他身上撒尿,並嘲弄地宣稱這個男孩的誕生是一個奇蹟,導致埃克伯特讓埃塞爾伍夫把這個小伙子送走。
- 需要對拉格納的主張做出裁決——昆斯里斯確實宣稱她的尿液具有消毒能力,但看起來她和拉格納確實也發生過性行為。儘管如此,這些都無法幫助馬格努斯,特別是因為埃塞爾武夫告訴男孩在旅行中大聲宣稱他是拉格納·洛斯布魯克的兒子。祝你好運,孩子。
- 西格德對阿斯勞格的死並不像烏貝那樣心碎,她嘲笑她與可能的神哈巴德的調情,以及她總是更喜歡伊瓦爾而不是他們。西格德,永遠是個充滿怨恨的小怪物。
- 拉格納和艾克伯特對他們的宗教也同樣持懷疑態度,兩人醉醺醺地嘲笑對方的天堂概念,同時明確同意天堂(每個人都對彼此友善)和瓦爾哈拉(武士們整天互相殘殺,然後整晚一起喝酒) )很荒謬。然而,埃克伯特或他的臣民對信仰的持久需求說,“即使諸神不存在,仍然有必要擁有它們。”
- 也許是希望變得不那麼明智,後來,在尋求指引時,埃伯特承認,“增加知識的人會增加悲傷。”
- 歷史不會為下週的劇集提供篩選,幫派。這意味著兩件事:1)審核會比平常晚,2)可能會發生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