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Guy D'Alema/FX
在第四季也是最後一季中,亞特蘭大在 Paper Boi 的巡演期間,跟隨 Earn、Alfred、Darius 和 Van 穿越歐洲,返回桃州。第三季的實驗性質和荒誕傾向受到了許多人的讚揚和批評,這讓我們都很好奇唐納德·格洛弗和他的團隊將如何處理這樣一部受人喜愛的劇集的結局。格洛弗描述的該節目的最後兩期被稱為“有史以來最好的電視節目”,並在推特上寫道黑道家族可以比較一下。儘管倒數第二季的反應兩極分化,至少可以這麼說(我們甚至刪除它來自我們的“2022 年最佳電視”列表),我對上一季仍然抱有希望。
我對第三季的大部分個人感受都源自於我認為我根本不是目標觀眾。我是一名黑人女作家和流行文化學者——我不需要向我闡明某些事情,尤其是以一種啟示性的方式。儘管我非常欽佩和欣賞格洛弗的作品,但我對他的主要批評仍然是一樣的:他的作品經常迎合白人觀眾。我更喜歡我的黑人藝術托妮·莫里森風格;也就是說,我喜歡談論創意項目和黑人社區與試圖向外人解釋社區的計畫。這樣做的項目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問題,我認為有時這是必要的,但是夥計,我喜歡觀看黑人藝術在不受白人凝視或預期白人反應的限制下翱翔嗎?前兩季的許多劇集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回到亞特蘭大是開始這樣一個苦樂參半的結局的完美且最明顯的方式,將角色和演員帶回一切開始的地方。亞特蘭大當透過核心人物探索種族、權力和文化主題時,它是最好的,而在亞特蘭大之外很難捕捉到這一點。該集在歐洲巡演結束後一段未公開的時間後開始,以達里厄斯(Darius)試圖將氣炸鍋歸還給塔吉特(Target)而商店遭到搶劫而開頭。他以一貫的冷漠態度走近櫃檯,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直到孤獨的員工讓他注意到商店的狀況,他可以理解地回答說:“這裡看起來有點像馬歇爾。”他仍然試圖歸還氣炸鍋,但當員工打開收銀機取現金時,他把達里厄斯的錢裝進口袋並逃跑了。達流斯試圖自己離開商店,拖著氣炸鍋,但一名坐在輪椅上的白人婦女在出口處阻止搶劫者離開。這讓我想起我曾經讀過的一條推文,上面寫著這樣的話:“白人表現得就像上帝讓他們負責一樣。”這位女士就是那條推文的化身:她實際上是站在/坐在輪椅上守衛,要求搶劫者歸還他們的物品。 (這是基於“目標詹妮弗”,一位坐在輪椅上的明尼阿波利斯婦女在喬治·弗洛伊德之死的抗議活動中用刀襲擊了搶劫者。)達利厄斯最終繞過了她,搶劫者用滅火器與她搏鬥,直到她揮舞著刀子。她是最後一個站在災後的人,她把目光投向了達流斯,她拿著刀跟隨他,輪椅馬達發出咕嚕聲,他跑向阿爾弗雷德的車。
達利厄斯(Darius)找到了阿爾弗雷德(Alfred)的閒置汽車,在亞特蘭大永無止境的交通中等待。當達流斯在商店裡時,阿爾弗雷德透過廣播聽到了他最喜歡的說唱歌手之一「藍血」的死訊,正在哀悼他。他們聆聽藍血的最新消息,直到來自塔吉特的坐在輪椅上的凱倫追上他們,在乘客車門上揮舞著刀,導致達里厄斯跳出車外並開始奔跑。艾爾受夠了交通擁堵和惱人的粉絲試圖在他的IG Live 上拍攝他的視頻,當他注意到自己就在他一直聽的Blue Blood 專輯中提到的一家燒烤店街對面時,他把車開到了加油站。他冒險走進餐廳,點了《藍血》歌曲中所唱的同樣的食物:動物園派。阿爾弗雷德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動物園派,他向櫃檯後面那個冷漠的男人點了一份訂單,大概就是歌曲中提到的「戴著卑鄙杯子的桑尼」。據透露,動物園派是一種包含烤豆和炸薯條的混合物,裝在一個藍色聚苯乙烯泡沫塑料盒中,盒上有兩個標誌乙蓋子內側印有 ,下面轉錄有地址。他意識到自己偶然發現了一場尋寶遊戲,而藍血最後一張專輯的歌詞中遍布著線索。
地址和歌詞將阿爾弗雷德帶到了社區泳池更衣室,在那裡他發現了帶有相同雙字的硬幣。乙其中一個儲物櫃裡有徽章。從那時起,他仍然按照歌詞,用這些硬幣在街機上玩遊戲,贏得一件正面印有豎起大拇指圖案的 T 卹。這不知何故導致阿爾弗雷德遇到了一個前臂上紋有二維碼的男人,把他送到一家漫畫書店旁邊,在那裡他發現了一本漫畫,其中有雙乙徽。接下來,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家自助洗衣店,一副 3D 電影眼鏡正在等著他,他會被送到電影院,最後在看完電影后,被帶到一個隨機的店面位置。他走進去,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在參加一場葬禮。那裡唯一的人是一個穿黑衣的女人,她告訴他她是蓋瑞,又名藍血的妻子。她解釋說,這就是他想要的葬禮;尋寶遊戲是即使在來世也能超越自己的另一種方式。知道自己病重後,他錄製了自己的專輯,並為接受任務的歌迷安排了各種物品。阿爾弗雷德顯然只是第五個出現的人,這證明了他作為粉絲的熱情以及他自己與 Blue Blood 的聯繫,因為他自己是一位著名的說唱歌手。
阿爾弗雷德向棺材道別後,棺材上有一具假骷髏代替了加里現已火化的屍體,範、恩和肯尼婭(恩以前的戀情之一)從房間裡的一扇隨機的門裡衝了出來。亞特蘭大的荒誕主義傾向在這一集中透過每個角色的表現都表現得很好愛麗絲夢遊仙境——類似的兔子洞之旅。當阿爾弗雷德(Alfred)進行尋寶遊戲、達流斯(Darius)逃離一名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時,恩(Earn)帶著範(Van)去大西洋站拿一部新手機。他們一到達,他就跑到了肯亞……然後又跑到了 AT&T 商店裡的另一位前任。範還遇到了一位前任,他碰巧在過去十年裡一直在同一家 AT&T 工作。他們繼續穿過購物中心,經過越來越多的過去的戀人。他們試圖離開,但迷失在看似無盡的停車場迷宮中,直到他們跑回肯亞,肯亞說她感覺自己好像迷路了很長時間。恩和範直截了當地問她在大西洋車站待了多久,並詢問她第一次到達時電影院正在播放什麼電影。她說那是現在你看見我了2,於 2016 年發布。
範和恩被困在性交過去的墳墓裡,找到了緊急出口。在這種情況下,範起初猶豫是否要冒險進入未知世界,但最終允許恩帶領她穿越黑暗。鏡頭變黑,我們只聽到他們的聲音描述該地區的牆壁濕透,鋪著地毯,幾乎沒有光線。他們一路殺入藍血的葬禮,不久後肯亞也緊跟在後。當他們走向汽車,以便阿爾可以帶他們回家時,達流斯一瘸一拐地走進停車場,要求搭車回家。肯尼亞 2016 年前往大西洋站的最初任務是為她父親買一份禮物,但她意識到自己從未真正收到過這份禮物。達流斯給了她不需要的氣炸鍋,然後讓她在停車場等優步。艾爾、恩、範和達流斯開車離開,肯亞在等待;這集的最後一幕是肯亞後腦勺的特寫鏡頭,輪椅馬達的轟鳴聲越來越近。
• 雖然有一些精彩的時刻,但第三季讓我不太滿意,說實話,對接下來的期待有點厭倦,但這一集相當紮實。上一季中我最喜歡的所有時刻都是主角之後的劇集,因此從他們開始,而不是獨立的故事情節,減輕了我的擔憂。
• 在國際旅行和不斷發展之後回到亞特蘭大,呈現出許多有趣的說故事路線。我很欣賞範和恩在大西洋站經歷中的兔子洞概念——陷入循環中的冗餘非常象徵著在經歷了巨大的成長之後返回家園。
• Hiro Murai 的目光吸引我搬到亞特蘭大;儘管上一季的攝影在引人注目的歐洲背景下非常華麗,但這部劇如何捕捉這座城市讓我想成為喬治亞州的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