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史柯西斯在 SAG-AFTRA 放映《沉默》時發表演說。照片:Rob Kim/Getty Images
觀看沉默這部以遠藤週作小說改編的馬丁史柯西斯電影,讓人不禁注意到銀幕上描繪的傳道者作品中帶有一定的傲慢。就像安德魯·加菲爾德和亞當·德賴弗一樣富有同情心兩位葡萄牙神父1633年前往日本時,他們不會說當地語言,他們不了解當地的習俗或法治,而且他們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立場具有諷刺意味。皈依天主教的日本人受到迫害、折磨和殺害,就像葡萄牙人和其他天主教徒對待非天主教徒一樣跨越半個世界。
為了避免別人認為他和他的角色一樣無能,史柯西斯週四在紐約美國演員工會和美國電視交易協會(SAG-AFTRA) 放映這部電影後談到了這個問題,並指出他在上週訪問梵蒂岡期間就注意到這個問題了。 「那裡大約有100名耶穌會士,其中有不少是亞洲人,一位菲律賓耶穌會士向我指出,無論傳教士有多麼善意,有多麼熱心,無論日本人犯下多少暴力,導演堅持認為他們擁有唯一的真理,而日本人幾千年來在自己的文化中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無關緊要的。
「首先,你必須了解另一個國家,」史柯西斯說。 「你是怎麼做到的?你遇見了人們。你學到了一些語言的東西。你可以了解他們的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正如連恩尼遜飾演的倒下的牧師在影片中指出的那樣,此時的日本人還沒有想像出靈魂或任何超越人體的東西。史柯西斯說,在傳教士試圖強加一種包含這一點的信仰體系之前,就應該承認這一點。他們甚至不試圖強加一種信仰體系,而是透過模仿基督徒的行為來改變人們的信仰,從而獲得更好的運氣。 「也許只有透過行動才能做到這一點,」史柯西斯說。 「換句話說,你去一個地方,做你所做的事,最終,有人說,『我想成為那個人。』」(假設你正在建模的是值得追求的東西。)否則,傳教工作只是殖民主義的一個臂膀,史柯西斯說,兩者像在亞洲一樣被連結在一起,是「一個尚未癒合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