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納撒尼爾·E·貝爾/Netflix
第一集之後(閱讀我們的回顧這裡)投下了一顆炸彈,第二集紙牌屋第二季將注意力轉向華盛頓的動態,或至少華盛頓作為紙牌屋看到它。
這一部分描繪了那些可以打開或關閉道德的人,就像允許弗蘭克玩遊戲的網路連線一樣戰神。每個人——從弗蘭克·安德伍德到克萊爾·安德伍德再到國會女議員傑基·夏普——出於必要性而進行劃分和合理化,這樣他們就可以保持良好的生活並與自己相處。正如霍華德·韋伯(Howard Webb) 告訴韋斯·布赫瓦爾特(Wes Buchwalter),他提到了眾議院道德委員會,並說出了這一集的最佳台詞:“你能給我的就是道德,沒人想要。 (本集第二精彩台詞,來自盧卡斯的《華盛頓》先驅報老闆對盧卡斯說:“我們不能讓一個編輯看起來比他的記者更邋遢。”呃,我曾在報社工作過:是的。是的,你可以。
這裡有一個問題:弗蘭克·安德伍德對政治議題有什麼堅定的看法嗎?在中國網路攻擊外交失敗期間,他根據當時的聽眾以及當時最容易維持盟友的情況,精明地表達了自己的觀點。當雷蒙德·圖斯克——億萬富翁、沃克總統值得信賴的顧問、弗蘭克·安德伍德的偽敵人——主張一件事時,弗蘭克站在了他一邊。然後,當圖斯克不再在場或電話接通時,弗蘭克敦促總統認真考慮國務卿杜蘭特關於對中國採取堅定立場的立場。所有這些中國事務的真實細節都沒有被真正闡明,弗蘭克似乎也沒有考慮過這一切可能與他自己的記錄或外交政策態度一致。這一切都是為了回應風向,他以零諷刺的方式批評了總統的做法。
克萊爾·安德伍德似乎和她丈夫一樣,無法將自己的感受與他人的感受聯繫起來。當弗蘭克的副總統職責要求他向道爾頓·麥金尼斯將軍頒發獎章時,克萊爾向她的丈夫透露,麥金尼斯就是在她大學一年級期間強姦她的男朋友。法蘭克勃然大怒,似乎要衝出女廁攻擊那傢伙,這時我想:天哪,我現在是在看《紙牌屋》還是《唐頓莊園》?克萊爾安撫了弗蘭克,隨後講述了麥金尼斯侵犯她的殘酷方式。 「法蘭西斯,每次我一想到她被這樣壓下去,我就會勒死她,這樣她就不會勒死我,」克萊爾說,指的是她曾經是一個受虐待的無辜者。 「我必須。我們必須。另一種選擇是不適宜居住的。
聽到克萊爾談論另一個男人對她施加的暴力,讓我們感到很不舒服,而在幾個場景之前,我們剛剛逐幀看到佐伊·巴恩斯被地鐵濺到的監控視頻。克萊爾當然要昇華自己被虐待的記憶。她必須為了自己的情緒健康而這樣做,但也因為如果她不這樣做,她就必須面對這樣一個事實:她每晚都和一個能夠做出同樣可怕的事情的男人一起睡覺,一個犯下了致命罪行的男人。她甚至可能不得不考慮弗蘭克是在她的鼓勵下做了這些事情的。 (此外,如果那次強姦導致懷孕,以及我們知道她以前做過的三次墮胎之一,克萊爾可能會對麥金尼斯感到更加震驚。在決定放棄生育治療後,這是一個奇怪的、額外令人不安的時刻,遇到了那傢伙。
現在,關於那個視頻,它很方便地讓佐伊看起來一定是在地鐵軌道上跳下或摔倒的:警察沒有註意到佐伊站立的地方前面有一個巨大的建築障礙物,完全遮擋了他們的視線真的發生了嗎?華盛頓大都會交通局在其地鐵站內不是有不止一台攝像頭,可以捕捉其站台上發生的活動的多個角度嗎?我很確定 WMATA 確實如此。無論如何,諷刺的是,按照特勤局的要求,安德伍德的家中各處都安裝了安全攝像頭,而原本可以捕捉到副總統謀殺案的攝像頭卻在該行為。
但隨著盧卡斯現在挖掘深網,試圖恢復佐伊的許多安德伍德短信和電話記錄,也許弗蘭克的犯罪行為不會長期保密。或許。不管怎樣,如果我是盧卡斯,我可能會暫時避免搭乘地鐵。
但回到政治動物的調子以及它們可以多快地改變:也許這一集中最具挑釁性的轉變來自傑基·夏普,她多年來一直站在家庭好友兼眾議院同事眾議員特德·哈夫邁耶身邊,確保他的財政支持他患有腦性麻痺的私生女艾米麗在公眾和特德的妻子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繼續悄悄地講述他的故事。隨著成為多數黨黨鞭的機會越來越誘人,而且眾議員韋伯和布赫瓦爾特對她採取強硬態度,不讓她擋路,很明顯,她能上升的唯一方法就是讓特德下降。 (這主要是因為布赫瓦爾特堅持認為特德應該被趕出國會,因為十多年前的一些輕視行為還殘留著憤怒。布赫瓦爾特喚起了州長克里斯克里斯蒂的想法是有意還是無意? )
顯然,泰德下降的唯一方法是揭露艾米麗的真相,但出於忠誠,傑基最初拒絕了這個想法。這促使弗蘭克懷疑她是否根本不具備成為黨鞭的條件。他要說的就是這些。
傑基洩漏了這個故事,讓泰德知道他即將破產。但她沒有哭泣或釋放出內疚的閘門,而是指出泰德多年來沒有為他的女兒做任何一件事,沒有去看她,甚至沒有承認她的存在。當然,所有這些事情都是真的,但傑基只是在需要這些真相讓自己感覺更好的時候才開始說出這些真相。
但另一方面,為什麼傑基應該因為公職人員犯下婚姻違法行為而放棄擔任眾議院領導職務,以尊重一個在情感上忽視了需要他的孩子的男人?泰德對女性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尊重——艾米麗,他與保姆的婚外情導致了艾米麗的存在,他自己的妻子——那麼傑基為什麼要為他犧牲呢?這是一個強有力的論據,肯定證實了傑基的感覺,即與更大的右派相比,她的錯誤顯得黯然失色。
「我為此討厭自己,」她談到這個消息將如何影響特德的家人時說道。 “但我會克服這個問題的。”就像她在華盛頓的其他有政治頭腦的朋友和亦敵亦友的人一樣,她必須這樣做。另一種選擇是不適宜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