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米歇爾·雅爾 (Jean-Michel Jarre) 是傳奇作曲家、表演者、製作人和沈浸式體驗的創造者,他相信 VR 和沈浸式內容將成為下一個吸引全球心靈的藝術形式。他建議它將與電影、戲劇和藝術並存,而不是取代它們。
雅爾最近被任命為法國CNC 數位創作委員會主席,他以舉辦大型音樂會而聞名,音樂會包括激光錶演、項目、煙火以及電子、氛圍和新時代音樂,他出席了本週的日內瓦國際電影節,挑選了電影節的三大榮譽之一,恰如其分地命名為“電影與超越”獎。
Jarre 也在城裡支持他的 VR 體驗的全球首映眼睛和我,他與台灣藝術家黃心健(Hsin-Chien Huang) 共同創作了該作品,並在瑞士城市最大的電影院之一阿爾迪蒂基金會(Fondation Arditi) 人頭攢動的情況下舉辦了關於他的作品和創作方法的大師班。
眼睛與我帶領 VR 耳機佩戴者踏上數位圓形監獄系統的奧德賽之旅,該系統由 18 世紀英國哲學家和社會理論家傑里米·邊沁 (Jeremy Bentham) 發明。旨在質疑自由意志的概念,眼睛與我考慮監視、被監視、國家控制和介入。
幾年前,雅爾在莫斯科與美國政府舉報人愛德華·斯諾登會面並合作,創作了一首音樂,在斯諾登談論他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時播放,從而產生了這首曲子的想法。
「我第一次聽到愛德華·斯諾登的演講時,他讓我想起了我的媽媽,她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法國抵抗運動中的一位偉大人物,」雅爾頗為驚訝地透露。 「當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她告訴我,『當政府或國家產生可能損害社區的想法或行為時,我們中的一些人必須站起來反對它。’這正是斯諾登所說的。
雅爾與信建一起編寫了劇本,信建使用了雅爾在寫作時製作的一些音樂演示。
「為 VR 創建配樂與為電影製作配樂是完全不同的練習,因為在 VR 中,每個場景的時間不是固定的,因為它取決於您作為其中一部分所花費的方式和時間。觀眾,」賈爾解釋道。
「你也有不固定的同步點。這是一個不同的練習。我製作了音樂,創造了一些元素,然後我們在台灣將它們組合在一起,黃心健在那裡有一個工作室。
眼睛與我Jarre 並不是第一次涉足 VR 和沈浸式體驗。 2022 年,他發行了第22 張專輯《Oxymore》,並在布朗尼亞特宮以多頻道形式和社交VR 平台VRChat 上的VR 形式同時舉辦了一場沉浸式音樂會,彌合了現實世界和虛擬世界之間的差距。巴黎聖母院的除夕音樂會在全球所有設備和媒體上獲得了 7500 萬次觀看。
演出結束後,雅爾與虛擬化身音樂會觀眾進行了小型問答。 「一個來自英國曼徹斯特的女孩非常投入並提出了很多問題,」賈爾說。 「她說她整個演唱會都在跳舞,整個晚上都沒有站著。後來我發現她四肢癱瘓,這是她第一次參加音樂會。這讓我相信 VR 將成為一種極其重要的表達媒介。
Jarre 堅信 VR 和沈浸式內容將成為另一種藝術形式,因此加入了 CNC 的數位創作委員會。 「我們每年舉行四次會議,篩選所有提交的材料,以決定是否在經濟上幫助他們,」他說。
CNC 為 VR 專案提案的開發、預生產和生產水準提供支持,如果 Jarre 的其中一個專案落地,他就會走出房間。 「一切都是透明和清晰的,」他肯定道。
儘管 VR 透過用於建立虛擬世界的引擎輕鬆地與遊戲產業合作,並且具有與電影相同的敘事過程,但 Jarre 確信 VR 本身就是一種媒介。
「我堅信歷史上的技術決定了藝術風格,而不是相反。我們發明了維瓦爾第用來創作音樂的小提琴,我們發明了塔倫蒂諾、讓·呂克·戈達德、弗里茨·朗用來拍電影的攝影機。
沉浸式世界和人工智慧的出現正在創造新的語法、新的工具。 「他們必然會在音樂領域和視覺藝術領域創造新的風格,」賈爾自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