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寧市舉辦的中國首屆國際電影節 (FIFF) 已成為中國年輕電影人典型的起步平台。

Wen Muye (瀕死求生), Zhang Dalei (夏天已經過去了)和已故胡波(大象靜靜地坐著) 等本土導演的根源可追溯至 FIRST,他們曾在電影節上首映過早期作品,或參與 First Mart 融資市場。

Jiang Xiaoxuan?s feature debut殺蒙古馬去年被選為 FIFF 行業平台 FIRST Mart 的開發中項目,並將在威尼斯的獨立邊欄 Giornate degli Autori 進行全球首映。

螢幕與FIFF創始人兼主席宋文談論了電影節的精神以及中國獨立藝術電影的未來。

儘管地處偏遠、海拔較高,但 FIFF 越來越受到電影製片人和業界的歡迎。如何向他們灌輸節日精神?

我們每年都會迎來眾多的客人,其中許多人已經多次光臨。該電影節的核心是一群非常年輕且充滿活力的電影製作人和觀眾。同時,產業夥伴也來到這裡,發現當代電影新銳力量,了解投資趨勢和觀眾口味。今年的業界嘉賓包括北京錦繡文化娛樂有限公司的張淼、北京聯銳影業的曾吉源、歡樂麻花的張晨和李鳳華、上海聽東影業的李文文、北京歡樂影業的馮慶等。

我們將這個節日打造成一場為期9天的文化盛宴,包括由當地樂隊現場表演的西寧之夜、由Vivo和寶馬等合作夥伴支持的一系列數位藝術項目以及露天放映。

我們確保所有放映和活動場地的任兩個地點之間的步行距離均在 10 分鐘左右。這種便利將使我們的客人能夠舒適地體驗節日的多樣性。西寧這座城市本身也以其美味的食物和美麗的風景而令人著迷。它將給我們的客人留下永久的記憶。

前五屆FIFF在北京舉辦,2011年遷至西寧。

在來西寧之前,我參觀了洛迦諾、聖丹斯、鹿特丹等幾個國際知名電影節,這些電影節都具有濃厚的電影文化、青春活力,與城市的自然人文景觀有著密切的聯繫。

西寧位於中國西北青藏高原,有著相似的氛圍,從雪山、湖泊、草原的自然景觀,到唐卡、藏毯、皮影、高蹺等文化。

FIFF的主要資金來源來自Chanel、Vivo和BMW等企業贊助商。門票收入多嗎?

我們始終希望FIFF是一家社會企業,以商業模式來履行我們的社會責任,為創作者提供公平的機會。我們很幸運能遇到很多願意與我們一起成長的合作夥伴。

vivo 與我們合作首部超短片,創作用便攜式設備拍攝的五分鐘視頻,旨在發現人們不為人知的創造力。在香奈兒的支持下,第一格專注於女性主題作品和女性創作者,反映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當代趨勢。

門票收入並不占我們收入的主要部分。在放映方面,我們仍然更注重行業參與和公眾享受,包括免費向公眾進行戶外放映。

FIFF今年預定了兩部外國電影?法國導演昆汀杜皮厄 (Quentin Dupieux) 坎城揭幕戰第二幕以及 Wim Wender 1984 年經典作品的 4K 修復版德州巴黎?帶回更多疫情以來的國際作品。儘管如此,其餘的國際選擇僅限於短片。

今年,我們恢復了大師快照單元,推出了戈達爾、法斯賓德、文德斯和阿克曼的四部短片,透過知名電影人的處女作和學生電影為中國年輕電影人提供靈感。

我們也再次與法國國立電影學院La Femis合作,透過學院精神單元向中國觀眾展示四部短片。在先前的版本中,我們與紐約大學蒂施藝術學院和美國電影學院合作進行學生短片的國際交流。

透過 Berlinale Spotlight,我們繼續與柏林影展(自 2021 年開始)合作,展示其短片競賽中的五部作品。

您也是一位電影製片人,曾執導過抵達之謎以及即將上映的間諜驚悚片黎明昇起。您是否也經歷過與中國新興電影人類似的挑戰?

2016年完成導演處女作後,我進行了發行和製作,例如沉默之怒總而言之 4 個你。這些經驗讓我了解到許多創作者面臨的困難,也啟發我為FIFF建立一個更全面的培養體系,與電影學校傳統的電影教育相補充。

許多年輕導演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表演訓練,在共同創作劇本時可能與演員溝通有困難。針對這個問題,我們在第一商城和第一實驗室設立了表演工作坊,邀請張頌文、郝蕾、湯唯等頂尖演員為導演進行表演訓練。

身為投資人,我覺得當製作成本達到一定程度,例如275萬美元(2,000萬人民幣)時,如何有效利用資源就成為非常大的挑戰,包括選角知名演員。為了幫助年輕電影人,我們擴大了第一實驗室的範圍,並設立了類型片實驗室、製片人實驗室和編劇實驗室。

中國獨立遊戲的市場整體狀況如何?它仍然是小眾市場還是正在變得更加成熟並擁有更廣泛的受眾群體?

我認為中國藝術電影目前的狀態正在成熟,介於你提到的兩種情況之間。更多像愛奇藝這樣的內容平台正在為藝術電影創建專門的線上版塊,讓更多觀眾能夠接觸到藝術電影,而商業類型電影的成功也為許多製作公司提供了更多資源來支持獨立藝術電影製作人。

我始終認為商業類型片和作者電影的發展是互惠互利的。隨著商業類型電影的蓬勃發展,年輕人從事創作實踐的機會將越來越豐富。反過來,這些年輕電影人的獨立探索能否帶來商業電影的新發展,迎合觀眾?新鮮、多樣化內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