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史密斯 (Joseph Smith) 於 1830 年創立了摩門教,但一夫多妻制在接下來的 20 年裡都沒有公開實行。這是一個緩慢的推出過程,從史密斯秘密向他的核心圈子中的一些人提出這個想法開始。嘿,兄弟們,這是來自上帝的:一種征服女士的全新方式,你能相信嗎?他們會定期從追隨者中娶多個妻子,同時公開譴責這種做法,以避免法律後果和鄰近社群的騷擾。 1844 年史密斯遇刺後,教會分裂為兩派,其中一派由楊百翰領導,楊百翰帶領其追隨者向西遷徙,在猶他州定居,並將一夫多妻制定為官方慣例。這使得摩門教定居者與美國政府陷入極端矛盾,直到1890 年,時任教會主席威爾福德·伍德拉夫(Wilford Woodruff) 為了確保猶他州加入聯邦,發表了一份宣言,正式譴責教會中的一夫多妻制並將其驅逐出去。
從那時起,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一直保持著一條相當一致的緩慢融入美國主流的道路,分裂的團體退回到原教旨主義,並恢復了建國先知的隱秘教義,包括一夫多妻制和反聯邦制的做法政府情緒。正如其標題“教會與國家”一樣,在天堂的旗幟下第四集著重強調了這一動態,透過丹·拉弗蒂(Dan Lafferty)和偵探傑布·派爾(Jeb Pyre)對比鮮明的人物形象,從字面上和比喻上表現出來。
我們從上一集結束的地方開始,與派爾和搭檔比爾·塔巴一起前往拉弗蒂主教的家,他的家人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出現在丹的血贖名單上。兩名偵探到達洛斯家,發現裡面空無一人。這個地方看起來像是被毀壞了。皮雷發現了一份寫有拉弗蒂兄弟名字的文件,其中有一封由大哥羅恩的妻子黛安寫給現任先知的信,信中就拉弗蒂兄弟的「可疑行為」尋求建議。正如派爾所觀察到的,摩門教徒的妻子向教會的先知呼喚她的家人會被視為極端行為。
派爾找到了先知的秘書,發現黛安的信是寫給洛主教和他當地的一位顧問,一位名叫巴斯科姆的兄弟。 「先知正在為你的調查祈禱,」秘書告訴派爾,派爾微笑著,明顯鬆了口氣。 「這就是我們所需要的,」他說。教會日益自上而下的企業結構可以成為成員情感安慰的重要來源,尤其是在面對揮之不去的不確定性時。但正如我們稍後將看到的,這可能是皮爾最後一次在面對他信仰的全視之眼的全部力量時感到任何溫暖。
皮雷拜訪了巴斯科姆的兄弟,巴斯科姆恰好在羅恩·拉弗蒂試圖獲得新商業貸款的銀行工作。我們回想起巴斯科姆與明顯激動的羅恩的會面,羅恩告訴他他不能批准這筆貸款,因為風險太大。有消息稱羅恩的家人正在逃避財產稅,教會收到了羅恩妻子的一封信,要求幹預丹兄弟的反稅組織和警長競選活動。羅恩很生氣,但正如巴斯科姆後來告訴派爾的那樣,他的憤怒是針對丹的,而不是黛安。
回到車站,皮爾和塔巴向羅賓·拉弗蒂詢問他嫂子黛安的信的事,羅賓相信這封信是在布倫達的幫助下寫的。但即使丹知道了這件事,他也沒有在意。他還有更大的事情要做,例如在國慶日遊行中騎馬,透過紅、白、藍擴音器大聲喊出「不要讓政府從你口袋裡偷走更多的錢」等經典的自由主義台詞。遊行結束後,拉弗蒂兄弟在一條小巷裡閒逛,丹在那裡胡言亂語,抽煙,親吻一位他剛剛稱之為吉普賽人的女士。阿蒙爸爸非常生氣,責罵他的兒子不要再談論人類的法律,而要更努力地研究上帝的法律。嗯,有件事告訴我這會適得其反。
果然,正如羅賓所說,丹將父親的話牢記在心,在楊百翰大學圖書館中搜尋早期摩門教先知的原教旨主義教義的每一個痕跡。丹對「我們太多的歷史似乎被故意從猶他州的每個圖書館中刪除」這一事實感到越來越沮喪,他帶著羅賓前往亞利桑那州的科羅拉多城,與那裡仍然實行一夫多妻制的原教旨主義摩門教徒飛地交談。丹與社區中的一名年輕人進行了交談,並很快談到了一夫多妻制的話題,以及如何譴責一夫多妻制只是為了阻止聯邦軍隊向猶他州進軍。 「我們不會為了迎合時代的潮流而改變[先知的]信仰,」他告訴丹。如果法律生效,“信徒將被安排在天堂的旗幟下反對他們。”最後一句話來自早期摩門教先知約翰泰勒,丹很喜歡它,夥計。丹得到了最後一點推薦讀物:一本支持一夫多妻制的小冊子,名為和平締造者。
回到現在的時間線,皮雷和塔巴從鹽湖城拿到了有關丹的警方檔案,從那裡我們了解到當丹與他的妻子瑪蒂爾達提出一夫多妻制的話題時,事情進展得有多順利。開車回家時,丹從手套箱裡拿出一本《和平締造者》,遞給她大聲朗讀,這讓她感到困惑和不安。丹警告說,這是約瑟史密斯親自印刷的摩門教神學的基本內容,它還說一個男人至少需要三個妻子才能進入最高的天國。瑪蒂達沒有得到它,所以丹用古老的“你不想讓我(和上帝)快樂”的伎倆來刺激她。最終,他們因超速被攔下,這讓丹對警察破壞他的競選活動發出了陰謀般的咆哮。他逃離現場,直到市中心交通堵塞,他在街上被捕,高喊著“見證暴君!”不錯,兄弟。
不管怎樣,皮爾和塔巴去找艾倫,想了解關於整個「和平締造者」事件的更多信息,我們看到丹告訴兄弟們透過一夫多妻制實現精神統一的必要性。當艾倫問多妻這件事是否是強制性的時,丹說如果你想進入天國,那就是強制性的。這讓羅恩很惱火,即使丹不建議他的家人參與更多非法活動,羅恩也已經承受了足夠的壓力。但只要有人建議羅恩應該領導這個家庭,而丹在監獄裡接受“精神淨化”,就能讓他精神煥發。我開始覺得這傢伙也許和他家裡的其他人一樣精神錯亂。
後來,皮爾在與羅賓的支聯會主席發生衝突後感到不安(「支聯會」由幾個支會組成,由支聯會主席領導,有點像超級主教,你知道嗎?)。在一位教會長老的禮貌和精神勸告的掩護下,這個混蛋出現在車站,要求派爾將羅賓釋放並交給他看管。他對皮爾缺乏信仰的行為進行了激烈的指責,並警告他不要讓教會難堪。支聯會會長喚起聖殿誓言,提醒皮爾,他們都立下了盟約來保護領主的王國,甚至不惜獻出自己的生命。
柴堆已經到了臨界點。摩門教原教旨主義和他自以為了解的宗教的現代化身之間的界限很快就在他眼前消失了。稍後,他將從艾倫那裡得知黛安給先知的信肯定是在布倫達的幫助下寫的。他還將從羅賓和巴斯科姆那裡得知,在貸款被拒絕之前,羅恩被說服加入丹的身邊,並且確實對黛安寫這封信感到憤怒,這讓事件的時間順序得到了全面的了解。看起來拉弗蒂兄弟比之前想像的更加團結,只有他們的父親和妻子擋著他們的路。記者會召開時,警察局長要求皮雷和塔巴對拉弗蒂夫婦的原教旨主義關係保持沉默。他也主要關心教會的聲譽,希望在公眾認知中保持主流摩門教與其原教旨主義分支之間的距離。但皮爾已經聽夠了這起案件和他自己生活中隱密的父權秩序之間微不足道的差異。因此,他告訴媒體,他懷疑原教旨主義摩門教是這一切的根源。
至於失蹤的洛主教,我們得等到下週才能看到他可能分享什麼見解。 《教會與國家》以一名菜鳥警察追蹤洛來到爺爺山(一座山的好名字)上的一個釣魚點結束,氣氛很遙遠,就像在天父的國家裡經常發生的那樣。
• 就在我想到的時候在天堂的旗幟下確實找到了它的最佳狀態,它帶有一點「資訊轉儲」的情節,其中各個部分並沒有那麼整齊地組合在一起。別誤會我的意思,這個節目旋轉了很多盤子,即使其中一兩個搖搖欲墜,它們也沒有完全停止旋轉或掉落。只是有很多信息,從摩門教歷史到現代教會的內部運作,再到簡單地跟踪調查和手頭的新角色。老實說,我很難跟上這一切。正如我所說,這部劇在保持強大的情感核心的同時平衡所有這些事情的能力仍然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只是希望舞台已經為最後三集的順利運行做好了準備。
• 從上一集到這一集最不和諧的變化是布倫達的缺席,到目前為止,布倫達主要是拉弗蒂閃回的主角。就這一點而言,並不是說他們應該在這一集中做任何不同的事情,但我希望觀點很快就會轉變回她的方式,即使只是為了有效地證實導致她被謀殺的事件。
• 我一再看到人們擔心節目中的對話有點生硬。我認為這是真的,但這主要是因為該劇使用對話來了解摩門教文化和歷史的一些必要的速記。以皮雷一家去教會的場景為例,在門口遇到支會的一位姊妹,她被「指派」幫助他們回到正軌。她所說的並不是這種情況下不會表達出來,只是不會說得這麼直接。但在這樣的情況下,潛在的情感現實幾乎總是準確的。